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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泰国独特的“租妻”生意 “黑珍珠”价格公道还带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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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7-30 11:3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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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目前主要实行自由经济政策。属外向型经济。20世纪80年代,制造业尤其是电子工业发展迅速,经济持续高速增长,1996年被列为中等收入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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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书、租碟、租宠物、租车、租房……在我的字典里除了人基本没啥不能租的。没想到普吉岛却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这里不仅能租人,而且租的还不是一般人,是租妻!世界太奇妙,只怪我见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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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妻”在泰国非常普遍,很多老外到泰国来都会寻找他们心目中漂亮的当地黑女孩作为临时老婆,美其名曰“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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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文化风俗领域,泰国还是没有相对完善的制度保障,“租妻”是一种很常见的现象,很多老外到泰国来都会寻找当地的黑黑的女孩做为“租妻”,又称“黑珍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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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临时“妻子”多为年纪很轻的女孩子,她们不但要尽妻子应尽的所有义务,还要兼职担任旅行导游,而老外则提供住宿、吃、喝、玩、乐等一切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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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老外,到当地找到租妻,十分喜爱,所以每年都会回来和“租妻”呆几个月,每月也会给“租妻”提供生活费,甚至为她们在当地买房买车,生下子女。如果运气更好的话,还会把他们娶回家,移民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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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不好的,那就是大部分“租妻”的命运了。老外租几天或几个月,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租妻”继续寻找新租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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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倒霉是老外走了,发现自己怀孕了,只好堕胎。但有的选择生下来,你知道在泰国很多混血的人,这就是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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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禁赌不禁色,在泰国色情业是旅游经济兴旺的重要原因。“租妻”和妓女有共同之处,但还是有区别的,妓女们更自由,“租妻”们心里还是怀着长期交往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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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租妻”是家庭环境不好,才走这条路,她们慢慢学会了英文,学会了如何献媚,学会了在男人之间周旋。她们走上这条路,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大部分还是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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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轻的女孩子们真的很不容易,可以一次又一次从容接受“被结婚”、“被分手”甚至“被永别”,不知这灿烂的笑容背后还有多少快乐与幸福犹存。原本基于利益关系的临时婚约同样可以滋生爱情,也许这也是“租妻”文化独特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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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普吉岛巴东地区的街头,“租妻”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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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1:18 | 显示全部楼层
泰国租妻(中篇) 文 / jgwww
  

这是在泰国美丽的海滨休闲地琶缇雅、一位16岁未满的少女和她身边发生的故事。


原名(琶缇雅的爱)


九哥



一、引子


每年八月从今天开始,是日本一年一度的夏日“喔盆”节假日。这个节假日要持续一个星期。这对以“工作狂”而闻名世界的日本民族来说应该算是件希奇的事。


因为种种原因,今年的九哥暂时还哪里都没去。今天一个人呆在工作室里,又想起三年前“喔盆”节假日期间,我去泰国旅游发生的一件事。


那次是我和中国的亲戚们约好了一起去泰国旅游。其实本来是想请他们到日本来看我的,我当时正好买了房子,本以为可以沾沾光让亲戚们一起帮着弄弄,想不到挪威人不需要的签证,换成中国人弄起来竟是那样的伤神,害得亲戚代表从湖南上了好几次北京,三个月前就开始办,结果还是没赶上。最后只好“回头是岸”想出了跟着旅游团去泰国的馊主意。不过,不论是去日本、或泰国,对于祖国的亲戚们来说,反正都是出了国,也算圆了一份愿。


我泰国虽没少去,但与亲戚们同行还是第一次,加上还有旅游团的其他同志们。和一个集体一起行动,自由散漫了二十几年的单干户九哥,也是件久违的事。


我们约好在泰国首都曼谷见面。于是我上了从日本飞往曼谷的班机。


坐在我旁边的,很不走运不像以往是个年青美貌的少女,这回,是个八眉八眼八嘴的中年男人。年纪看上去虽长不了九哥多少,但那气氛却要比本人旧了一个世纪。他还不像一般的日本人,至少表面上做得客客气气。在他身边一坐下来,就感到了一阵寒冷,不禁问空哥要了床毯子。想起日本电视里常做的“叔伯臭气”的少女节目,好像也闻到了一股霉气。日本人习惯形容他那样的人是“变人”,用我们中国话说来就叫“阴阳怪气”。要不是飞机上的毯子特别秀气,我真想从脚到头都用它包住。


到了吃饭的时间,他先要了份米饭猪肉。我本来早就想好了要米饭猪肉的,但怎么可以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主见,便临时改变主意要了份意大利通心粉加鱼。等食物上了桌子,我才后悔通心粉加鱼不值那个脸面。


那人打开饭盒,美味可口的米饭猪肉就展现在我的面前,(据说任何人在12岁之前一直吃的东西,就会一辈子顶着吃下去。我可是中国人啦,想吃米饭猪肉,难道是我的错!)想不到那“变人”不知好歹,打开饭盒看了看,一点还没吃,就要去“方便”。


“一点也没吃,拿什么去方便?”九哥虽想不通,也只好收起毛毯,端起面盒站起来让他从我肚皮上擦过去,还没等他说“对不起”就先说了“没关系”。而他、都懒得看我一眼,只对着地说了声“Thank you.”


他那米饭猪肉的气味冲得我直流鼻水,到我的面盒见了底,才想起应该慢慢品尝通心粉加鱼的美味。等他再回到座位,我已经在用牙签。何必又要特意起身让他呢,我干脆就起身之便也去了“方便”。


刚一进“方便”,我就看见洗面台上摆了个不属于那里的小黑腰包。我一惊,“要是里面都是钞票,那、、还好办。就怕、、、”我还没想完就打开了那腰包。


里面是一本日本护照,打开一看就是旁边那三八——八眉八眼八嘴。名字叫山本一男。还有几张生命保险资料和一封信。此外,真不敢令人相信,还有一大包套套。“要那么多,就凭他那德行,至于吗?”我又没做贼,但手还是颤抖得很有节奏,打开信瞄了一眼。


“不好了,那人要自杀!”


我匆匆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小黑腰包里,急出了本来没有的一泼尿。急忙出去找到位空哥。


那空哥(其实是个保安)把我领到一个保密的地方。我们一致同意:一、决对不能让那个叫山本的在飞机上惹出祸害。二、尽量不要让他死在飞机上。三、由一位空哥一位空姐还有九哥对他进行严密监视。四、为了不惊动其他旅客,大家都要演戏。


“完了我请你喝香槟。”那空哥说。


我顿时觉得自己很有些电影里英雄人物的形象,要是个子再高大一点的话。另一方面又实在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总离不开定时炸弹。要是我没有了,我那群家属、还有那么多的提琴,怎么办?


我回到座位上,还没来得及考虑“满面笑容”和“一本正经”哪个更符合演技,就把那小黑腰包递给了“变人”,(以后就叫他的大名“山本”好了)山本接过腰包,这才正眼看了我一下,说了声:“阿利嘎多”。我乘机装得不懂日语,好让他放心我没有偷看过他的遗书。


我尽力地用英语跟他搭腔,空哥也一会送来报纸杂志、却被前面的人要光;空姐又送来毛毯,又被后面的人夺了去。好在山本对什么都没有在意,半睁着眼睛好像要睡觉。那德行弄的我也直打瞌睡,但在这生死关头,怎么可以掉以轻心。


“一个人,到哪里去啊?”山本突然用日语问我。


“去曼谷,同亲戚会面。”我下意识地用了日语回答,接着冒了一脑袋的汗,不知是因为暴露了“不懂日语”还是定时炸弹就要爆炸。


“你在泰国也有亲戚!”山本的态度突然变得十分友善。


“这么说您也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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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2:08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我们正式作了自我介绍,开始交谈起来。交谈中,我几次忽然要拉肚子,跑到秘密地方,和空哥咬咬耳朵。


通过交谈,我得知山本是一家公司的职员,大概还是个什么部长。他给我讲叙了一段动人的故事:


“十七年前,我大学毕业后,曾去过泰国琶缇雅。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位叫‘哀’的泰国姑娘。不久我们相爱了,后来,我们生了一个女孩、、、”


他说着有些激动,像把感情堵在了喉咙口,舍不得再吐出来。


“哦,原来山本先生这次是去琶缇雅看您女儿的。”


山本点了点头,便效仿我忽然去了WC.我受他故事的感染,很同情地可怜了片刻,便又幸灾乐祸起来,激动得猫弹狗跳去了秘密地方叫空哥开香槟。“我保证山本既不会惹出祸害,也不会死在飞机上。因为他要去琶缇雅看他的女儿。再说,他还准备了那么多的套套,不用掉多浪费。”空哥听了后,松了口气,顺手递给我杯橘子水,以代替了开香槟的那个承诺。之后,九哥就不再重要。而我,对山本的兴趣,也立刻降价。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亏,就是不开香槟,也至少应该问空哥补一份米饭猪肉。


飞机和我的心终于同时落了地,我一出机场,就见到了已等得很辛苦了的亲戚们。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等到山本出机场,与他挥手“洒优拉呐”,算是向遗体告别。


之后,我怎么也想不通,山本凭什么要去死呢?既然要去死,还带那么多套套保护那小玩意干什么用?难道几十岁的人,仅仅是恶作剧把遗书放在洗手间,故意让人看见?!


今天就写到这里,晚饭我决定吃米饭猪肉。



二、酒吧租妻


在曼谷的那两天里,祖国旅游团的同志们,当然也包括我的亲戚都玩得十分的起劲,惟独九哥略有所思。一来可能是我多次拜访过泰国,对那些金碧辉煌的寺庙宫殿已不新鲜;还有那些奇货神药也不需要。但主要可能还是因为那个在飞机上碰到的叫山本的混蛋。


“说也是,山本为什么要去寻死呢?不管他长得多么三八(八眉八眼八嘴),也终究是一条生命呀。”


“不过、老鼠蚊子也是生命,死了又关我什么事?”(这么缺德的话,九哥也想得出,报应报应!)


第三天,我们旅游团也到了美丽的琶缇雅。到达时已经是下午。地陪导游匆匆把大家安排住下,就用晚餐。与往常不同,大人们好像都吃得特别的匆忙,因为听说晚上还安排了什么节目。


吃过晚饭,导游把孩子们都留在饭店里,照顾他们的除了九哥,还有一个被老婆关心得无微不至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太太。其他的人就都集体大人活动去了。至于具体是什么活动,我也不知道,不过导游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是“大人活动”。


晚上回来,大家虽毫无议论,但都显得有些激动。有好几队夫妇建议我和那对恩爱夫妻做好人做到天亮。于是,几个小男孩子都挤在我的房间里,女孩子就跟着那对夫妻。那一夜,想必各房间都有着各房间的热闹。而我,也被那几个淘气孩子热闹得没睡好。第二天睡了个懒觉,匆匆爬起来,却意外不是最后一个。


第二天,汽车把大家带到海边玩摩托艇和降落伞,九哥虽跟着到了海边,却借了个故,一个人自由散漫去了海边的小街上逛了逛。


小街上除了许多杂货店、特产店、礼品店、复制名表店,最多的还是数不尽的半露天小酒吧。我在一家叫“LOVE”的小酒吧坐了下来,要了杯芒果汁,便同那酒吧妈妈聊了起来。那酒吧妈妈告诉我,要到晚上,这里才“出租妻”成千上万、、、


这时,来了位个子瘦长的西洋青年。酒吧妈妈像老熟人一样跟他打招呼,都不等他开口,就上了一杯什么怪怪的饮料。


那洋人举杯对我示意了一下,我们就“干杯”了。


然后他很小心、慢慢地说了:“Do you speak English?”


“Sure, do you?”我反问他。他这才大笑起来,说把我当成了泰国人,非常的“sorry”。我也告诉他“very very”没关系。


“我叫麦克,来自美国。”


“我是丹尼,挪威的中国人,很高兴见到你。”


“挪威离荷兰远吗?”那酒吧妈妈居然用生硬的中文插上来问。


“不算远,可以坐船过去。”我也用中文回答说。


“那挪威是不是就在河北?”酒吧妈妈很有点显示的意思。


“什么?”


“你不是说挪威离河南不远,那不就在河北。昨天来了个河南顾客,说河南就在河北的隔壁。”


“哦,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


一会,酒吧妈妈去忙她的去了,我便和麦克聊了起来。这时飘过一个太阳般的仙女,麦克的脑袋顿时变成了颗向阳花。


“很美啊,是不是。”麦克感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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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怪不得有人说你们美国人金钱就是性命,但一看到女人,就连性命都不要了。”


“No, no,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年轻人是金钱、美女、性命都要的。要美女不要性命的是我老东西那一辈。You know,以前,也就是越战期间(60年代)这里是美军休养的地方。一放假,成千的美国兵就开到这里来找女人,所以形成了琶缇雅这个‘全民皆妓’的娱乐休闲之地。听我家老头说,他还曾在这里喜欢过一两个。在他枕头边,总是摆着张泰国女人的照片。我要是不来这里,怎么也不会理解的。”


“说不定,这里还留有你的什么弟兄姐妹呢?”我刚说完,就准备了脑袋挨揍。


“你可能说得对,谁知道呢!”麦克的大度真令人意外。


“不过,没有越战了,美国兵还来吗?”


“来,早几个星期来了艘美国军舰,停了一个星期。一上岸就是几千水兵啦。”酒吧妈妈又用英语插上了嘴。


“几千水兵!Oh my God,那你们这里的姑娘们招架得了吗?”我故意好奇地。


“不要紧,我们泰国,接客的姐妹有好几十上百万啦,不够用时,大家都会来支援。”


“那要是没有美国兵的时候呢?”


“也不怕,近几年来的中国人多了。听导游说,去年一年从中国就来了60万。你们中国人多啦。现在我们这里流行一句话:留有中国在,不怕没人来。”


“怪不得妈妈您也会中国话。”


“哪里来的客人多,我们就学讲哪里的话。”


聊着酒吧妈妈问我有没享受过琶缇雅最有名的三“G”。所谓三“G”,就是“烧土鸡”“message(按摩)”和“出租鸡”。


“烧土鸡”是土生土长的本地鸡,而不是如今工业化的那类东西。


“message(按摩)”分两种,一种是古式按摩,即传统正中的健康按摩;另一种我没试过,大概是现代局部健康按摩吧?


“出租鸡”即租老婆,租一天、三天、一个星期或更长都可以。


“泰国女人好啊!”听着我和酒吧妈妈聊得起劲,麦克也闲不住了:“租得不好随时可以换,租得好的比真老婆还棒,白天当导游带你玩,回到家里洗衣服做饭,到了晚上,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就是阳痿也没有精神负担。真的,不用带着老婆跑,随地租一个,价廉物美经济实惠。丹尼,给你也来一个,怎么样?”


我谢谢了麦克的盛情,但“这次不方便啊,我是跟了个队伍来的。”


“你们中国人干吗那么喜欢队伍?干什么都排着队,排队玩海滩、排队逛商店、就连坐酒吧看成人show都打着旗子排着队。”酒吧妈妈说。


“我、、、是挪威的、、、”


“刚才你还说挪威在河北,那你还是中国人呀”


、、、、、、


跟着祖国的队伍回到饭店吃着晚饭,我心里一直想着“酒吧一到晚上就很热闹”的事。吃过饭,兴奋地休息了片刻,就借故又去了那家“LOVE”小酒吧。


到了酒吧,虽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但还是太早,酒吧的生意仍稀稀拉拉。路上倒有不少女孩子走来走去,据说大多都是去做晚班的。酒吧妈妈像认识了我一百年一样和我打了招呼,还没等我开口,就给我做了一杯同下午一样的芒果汁,尽管我饭后喜欢喝橘子水一些。


给我送芒果汁的是一个好像还不成年的少女,矮小单瘦,光着脚,穿着肥大的裤子和紧身的上衣,一张没化过妆的脸显得格外纯真未熟。“沙蛙哩喀”她把芒果汁放下后行了个泰式礼。我忽然感到了一股新鲜空气。“我叫‘爱’,你可以叫我小爱”,她的声音纤细得像一丝凉爽的风,说完走回原来的地方和另一个客人继续着棋子游戏。我边喝着芒果汁,(好像味道比下午韵味了许多)边看着小爱玩游戏。游戏的规则我一点也不懂,只知道大概是客人输了,就给小爱20泰株,客人赢了就给小爱一个Kiss,但Kiss好像严格规定只准落在脸皮上。


“她不错吧!”酒吧妈妈很心领神会地看着我。我失控从口里掉出些,不知是芒果汁还是口水。


酒吧妈妈拿出瓶什么果酒,“你先请我一瓶吧。”还没等我答应就自己打开了瓶盖。“这孩子是我三个星期前刚从乡下找来,还没动过的。”


“已经来了三个星期,怎么会还没动过?”


“还没满十八岁啦,犯罪的。再过三个星期,就可以上市了。”


“都快满十八了,看上去还那么小、、、”


“不小啦,在泰国,没钱人的孩子都这样。我看你很老实,是个好人。只要你保密,提早三个星期给你也没所谓。第一次一定要交给个牢靠的人,是不是。你不会出不起那个价吧?”


“什么什么,我没有、、、不敢、、、不方便、、、”


酒吧妈妈没等我借口完,拿着酒瓶扭头就走到对面的几个客人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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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脑袋像是被敲了一棒,混沉沉的。那最后几滴芒果汁也突然变的很不是滋味。我茫然地,看着每一双穿在过路美人脚上的鞋子。心里想着“要不是跟着一帮子亲戚、、、”




就在那一瞬间,我也注意到了一双男人的鞋,一双十分熟悉日本男人常穿的鞋。一双我好像在哪里、、、?对了,在来泰国的飞机上看到过的鞋。错不了,那就是山本、那个要自杀的人的鞋。是他还存在,还是别的什么人废物利用。我匆匆买单了酒吧,尾随而去。也许是九哥不够诚意,那双鞋再也没有出现。




和亲戚们在琶缇雅度过了漫长的三个昼夜,把他们送到了曼谷飞机场,说完“再见”就马不停蹄,带着对小爱的兴趣和山本的迷,返回到了琶缇雅。




随便找了个地方住下来,吃过晚饭等天一黑,带足了银子就去了“LOVE”酒吧。也许又是太早了点,小爱的影子还没出现。酒吧妈妈这回只是敷衍地对我点了下头,也没拿出芒果汁就去应付对面的几个客人。这时我听到了对面好像在发生争执,而且是英语日语杂交着。我好奇地挪了过去。




真是冤家路窄,读者可以不信,但我的确很高兴那三八的山本还存在;其次是惊讶和他争吵的对手竟是早几天碰到的美国青年麦克。他们两个人看见我都像见到老朋友一样激动,都把我当成了自己的援助。




“是我先要的。”麦克说。




“但我更有诚意,肯出你双倍的价钱。”




酒吧妈妈告诉我:“还不都是为了争夺‘爱’的首插权。”




我摸着口袋,虽然有足够的银子,但怎么也厚不起脸皮去凑那个热闹,尤其是和两个“朋友”。于是我做着义务翻译,故意把意思翻歪点,好让他们两都搞不成气。




详细的我记不得了,只记得我把山本的“肯出你两倍的价钱”翻译成“我给你2000株,够你和你爹两个人玩的了。”又把麦克的“不要以为你们日本人有钱就可以买下世界”翻译成“谁要你的臭钱,可怜的战败犯。”




这一瞎翻不要紧,害得山本伤心地控诉起美国在他妈的广岛丢了个原子弹,麦克也气愤地骂日本偷袭了他爷爷的珍珠港,我见势不妙,觉得没必要搅入他们的世界大战,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喝起饮料观起戏来。




结果是麦克不肯放让,付了酒吧妈妈开的那个价钱。酒吧妈妈钱一到手,倒了杯酒和麦克瞎磨起时间来。麦克才不上那个当,催着要拿着货物小爱走路。山本急着和我商量对策,甚至想出了要对小爱半路抢货。




酒吧妈妈好像也和我们站在一条战线上,对麦克说:“老实讲,这孩子很笨,不会玩,怕满足不了你的。要不你另外挑两个,保证哪个都比她好的。”




“别的姑娘,别说两个,要多少到处都有。我就是看中了这一个。”




酒吧妈妈使尽了花招也不管用,只好:“这孩子不过夜的,两小时之内,你给我送回来。”完了,又凑到麦克耳朵前:“她很嫩,要爱惜着用。”说完进了酒吧里面的小房间。




我的心和山本的脸一样难过,好像就要被人从自己的身上切掉一块肉。




小房子里发出一阵争吵。我听出有小爱的声音。一会,小爱哭丧着脸被酒吧妈妈印了出来。我这才发现小爱完全变了个样。她穿了双尺寸大了许多的半高跟旧拖鞋,大概是哪个姐姐没穿完剩下的;一条几乎可以看见小三角裤叉的超超短裙,还有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上、、?上什么呢?上衣?上罩?被涂抹过的脸被鼻涕弄得乱七八糟。我敢说,要是四天前,我所看到的小爱是这副模样,也不至于如此辛苦再回头一趟。




“我妈说是叫我来给你打两年杂的。”小爱还在争辩着。




“我给了你妈多少,你知道吗?5万,是5万株啦!算起来有1000多美金,辛辛苦苦把你从乡下买过来,就是让你打杂的吗?别的孩子,来了一两个星期,看到别的姐姐们挣钱,都不要我教就、、、”




“我不要,我还不到16岁、、、”小爱故意把“还不到16岁”用英语说得很慢很响亮。小酒吧顿时沉默。我和山本面面相觑,又一起把目光指向麦克。




“她说的是真的?”麦克显然有些吃惊,盯着酒吧妈妈,很有些严肃。




“我要是说她还不到16,你敢租吗?不信你到别的店去问问,有谁会承认自己没满18岁?我们泰国天气热,女孩子生长得快,都是这么大就上市了。再说。现在的客人都喜欢租小的。女孩子一过25,就要掉价,过了30,就像我一样只能当妈妈了、、、”酒吧妈妈还在滔滔不绝。




“麦克,你爹为了女人性命都可以不要,你为什么不能为了女人丢掉几年自由呢?”我抓住了这个极好的机会恐喝了优秀的美国青年麦克。




麦克终于领悟到了我语音的份量。“钱钱,还我的钱来。”




吞下去了的钱,酒吧妈妈怎么可能再吐出来。她再骂了小爱一阵,又转过来对麦克说:“你就把她当18岁用吧,没人知道的,爱惜点就是了。”




“是没人知道的,除了这个人以外。”我指了指山本。




“我也保证不会报警。”这回山本也传染上了点幽默,和我讲起相声来。




“我可不能玩了去坐牢啊。”麦克终于聪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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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4:23 | 显示全部楼层
当麦克和酒吧妈妈为钱纠缠不休的时候,只见山本“啪”地把钱摆在了桌子上。“我不怕,我不怕坐牢,反正我玩了去死的。”


酒吧妈妈立即把山本的钱往麦克那边一拨,麦克毫不犹豫拿起来就走:“OK,日本佬,剩下的麻烦就都是你的了。”


原来小爱是个16岁还未满的小屁孩,看来九哥也没戏了。也许是因此,我并没有为撵走了一个对手而过于兴奋,倒是想着山本说的“反正我玩了去死的”,又担心起他那份遗书的事情来。


酒吧妈妈再次逼服小爱跟着新的租家去,小爱怎么也不干。山本耐不住了,冲进酒吧就去抓。小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把头蒙住,再也不肯起来。山本像老鹰逮小鸡一样,野蛮地把猎物叼了起来。小爱在他的魔爪里作着无谓的挣扎。酒吧妈妈这才松了口气,陪着笑奚落我说:“碰上个这样强壮的男人,就好办。第一次,好多姑娘都不习惯。有那么几次,就好了。”


就在小鸡、不、是小爱,极力挣扎无效,就要绝望了的那一瞬,九哥突然忘记了自己是个英雄,一时失去了救美女的气派。但是,馊主意倒还是想出了一个。



三、酒吧重逢


上次讲到日本人山本买了16岁未满的泰国少女小爱的“首插权”,交了钱就像野兽一样把小爱叼起来要走。而在小爱极力挣扎无效,就要绝望了的那一瞬,在场的九哥居然忘记了自己是个英雄而失去了救美女的气派,但脑袋瓜却转出了个馊主意。


我把山本叫住,说弄到个子鸡,是件人生一世也难得有几回的好事,应该好好庆贺。再说,小爱这副大吵大闹的模样,要走到马路上碰上警察,还不鸡飞蛋打。“就是你山本搞了去死,也要搞到手了再去死才值。”


山本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便叫酒吧妈妈“拿酒来”。一摸口袋,那张三八的脸又做出副尴尬的样子。九哥慷慨解囊,当然是早有准备的。酒吧妈妈拿出三个玻璃杯,说进去洗一洗,出来就是满满的三大杯。于是乎我们就“干杯”,又“干杯”,再“干杯”。三杯下去,山本像座被暴雨冲透的泥墙,“哗”地滩倒在地上。酒吧妈妈也醉意7分,叫了两个年龄稍长的姐妹顶场,自己回小屋里“有事”去了。只有平时滴酒不沾的九哥,则仍然神态岸然,若无其事地跟着小爱学起棋子游戏来。(按规则,我输了就给小爱20泰铢,我赢了就可以在她脸上kiss一下。)不知为什么,(不知为什么是假的)平时最讨厌棋子游戏,学起来笨猪的九哥,那天却一学就上手,而且还棋开得胜。小爱赖皮说要积满了十次做一起kiss.借着有美少女kiss的动力,好不容易积满了十次。当小爱把脸凑过来让我kiss的时候,突然揭发我“用白开水跟山本干杯”是赖皮,所以对赖皮的人她也赖皮,不给我kiss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反复表扬了九哥:“叔叔,你真是心地善良又很聪明。”受了表扬的九哥,怎么也不好意思暴露:要不是她年龄还欠点资格,九哥也会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虎豹。


我们玩腻了,山本还在打鼾。害人害到底,总不能把他撂下。出于我孩儿时的国际主义教育和最基本的人道主义,我叫了辆出租,把山本捧了进去,一车拉到了我的便宜小客栈。


平时、九哥一听到鼾声,就睡不觉,虽然九哥牌优美的“发动机”也经常遭骂。而那天,山本讨厌的猪公鼾却格外令人心安。(有鼾声就说明他还没有落气)两个人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等打扫房子的阿姨敲门问我要不要续房,我才把山本叫醒。


山本很奇怪房里的人是九哥而不是小爱,紧张地问我有没有对他非礼过、、、


结果是决定一起搬到山本的小饭店去。那样既经济些也相互有个照顾。(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其实是更想知道他的故事)


吃过早中饭,我陪山本到外面溜达了一圈,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一阵微风,飘起了一段他十七年前的回忆。


(山本的故事)“我出身于一个开传统日本旅馆的家庭。在日本,开旅馆的家庭是世代相传的。我大学毕业后,不想继承家业,但因是独子,不得不顺从家意与门当户对的惠子定了婚。结婚前,我作了最后一次单身旅行。


十七年前,就是在琶缇雅,就在这里的一个酒吧里,我遇上了一位叫‘哀’的泰国姑娘。开始我还以为只是玩玩,七个身影不离的日日夜夜,我们相爱了。我甚至想到过要取消与惠子的婚约,而考虑小哀的事。


回到日本后,我迟迟找不到机会向家里开口。日本人忍耐和沉默的国民性,使得我逆来顺受,按计划与惠子结了婚。


不到三个月,我收到小哀的来信,说她怀孕了,随信还寄来了医院的证明。我左右不是,正准备同惠子商量,结果惠子也怀孕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我只好瞒着惠子给小哀寄了些钱。之后每个月我都要收到小哀的来信和肚子一次比一次大的照片。


次年,我同时当了两个女儿的父亲。之后,我每个月都要从口袋钱里拿出一半给小哀寄去。小哀也把女儿的照片寄了张给我。


有一天,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惠子帮我洗衣服时,从我的钱包里发现了两个婴儿的照片。至于吵得多么天翻地覆就没必要重复。反正从此我再也没有口袋钱。连每天坐地铁,上理发店,都要留发票。本来的中饭外餐费,也换成了饭盒。


为了记住小哀,我特意给身边的女儿(和惠子的女儿)取名叫爱子。为了爱子,我一直忍受着一切。


我没有钱给小哀寄了,撒了个谎说家里被烧掉了,所以暂时不能寄钱给她。结果小哀来信说,她一个人养不活女儿小爱(哀的女儿也取名叫“爱”),所以只好跟人走了,还叫我以后不要再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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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4:53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这样,十六年音讯渺然。我只能时常看看这张照片。“说着,山本从钱夹子里拿出张黄黄的,已模糊不清的婴儿照片来。(山本的故事完)


“十七年前的那个小哀,是不是同昨天的小爱长得很像。”我觉得自己开始有点进入了名侦探“伏尔摩斯”的角色。


“一模一样,简直一模一样。简直是十七年的旧梦重逢。”


这一下我有点明白了。甚至假设到了小爱就是山本的女儿。要真是那样,岂不是一本很好的书,一本让人看了头就知道尾的好书。幸亏事实远不是那样单调。


我表示了对他昨天非礼行为的理解,并建议他:“你何必不租下那个小爱做养女呢?至少暂时性的,在你没有找到你自己真正的女儿小爱之前。”


山本蹲在地上,蒙着头,示意要我走开。


我离开他远了一点,想着那件还是没能解决的事:山本的那封遗书。真的,他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死呢?


晚饭我们个奔东西。到了钟点,自然又相遇在那家叫“LOVE”的小露天酒吧里。


小爱那天没有化妆,像我第一次碰到她时那样天使。


尽管山本一个劲地对小爱点头哈腰,她怎么也不肯理睬山本。山本没法,只好找了个台阶跟酒吧妈妈聊天去了。


“小爱的爹是什么人?”山本问。


“这孩子没爹。”


“有孩子怎么会没爹?”


“我们泰国,有孩子没爹的女人多了。去接小爱时,听老姐姐说小爱她爹走了,别的,我就没问。”


“小爱她妈长什么样?”


“怎么!让我猜猜、、、原来你也是那种喜欢同母女一起玩的家伙!”


山本立即否定了同母女“一起玩”的兴趣。


“哦,你是喜欢老的,那你看看我怎么样,我比小爱她妈好看多了。经验丰富,服务全面、、、”


一阵调侃后,山本不得不请了酒吧妈妈一瓶后,才把言归到正传上。


“小爱她母女长得一个样,只是老的大了两个圈。”


“啊、、、没爹的孩子,真可怜、、、”山本自言自语地。


“你要是可怜她,就天天来租她,给她买好吃的、好穿的,再多给她点小费。其实我也是可怜她才留她在这。在我这至少有个着落,一天几顿饭不用愁,万一有个病痛,也有个照应。什么时候,碰上个你这样的外国人嫁出去,那就是好运气、、、在酒吧做的姑娘,十有八、九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真要是纯为了挣几个皮肉钱,就到专门的地方去做了。”


“十六岁还不够,结得了婚吗?”山本问。


“那就先给你做女儿啊。先做女儿,再做老婆。你们中国人不是有童养媳的吗?”酒吧妈妈说完,又立即道歉不该把山本错当成中国人。


接着山本同酒吧妈妈谈调租养女的口味来。好像是可以按星期租,按月租,“要更长,你干脆付给我那买她的5万泰铢(一千多美金),再加上三个星期的伙食费,一年的租金。一年以后,就随你的意思了。反正相信你是不会亏待我的、、、”


酒吧妈妈说着把小爱叫了过来:“这下好了,给你找了个爸爸,你有了这座靠山,以后就不用零做了、、、”


山本急忙按着口袋里的钱夹子,头甩得像个货郎鼓:“我、、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


小爱狠狠地盯了山本一眼,走开了。


山本交了酒钱,正和我起身要走,迎面碰上了个大转变。


只见小爱跑出酒吧喊“妈妈”。山本转头的瞬间就蒙着眼睛往地上一蹲,说“有石头掉进了眼睛。”等酒吧妈妈把小爱妈妈领到山本面前作介绍,说:“我给你找了个喜欢妈妈的老兄”时,小爱妈妈看了山本一眼,也脸一红说没化妆不好意思见客,匆匆进了酒吧的小房间。


这一连串的小动作,一丝毫也没有逃过正在“伏尔摩斯”情绪中的九哥。我一把抓住山本:“她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哀?”


“绝对没错!”山本肯定而兴奋。


我拖住山本就走,山本还傻冒不肯。到了安全的地方,兴奋之余,我们一起商量着对策。既然小爱的母亲就是山本十七年前的小哀,那小爱就自然是山本的女儿。小爱现在可以出小钱租得到,但如果小哀认出山本,那就不知道是什么行事了。于是我们决定,山本不出面,由九哥去“先租出来再说”。


山本从袜子里掏出一叠钱。原来刚才他说没钱租小爱做养女,是鬼扯腿的(假的)。他在原地等着,我匆匆回去酒吧,才走了几步,山本又追上来补充说:“你要是玩我,或者玩我的女儿,我就、、、”他做了个“死啦死啦”的杀人动作。


回到酒吧,酒吧妈妈已经准备了杯芒果汁在等我。(其实我只是第一次去的时候,好新鲜要了杯芒果汁,喝了后发现并不合我的口味。但那以后每次去那里,酒吧妈妈都自动给我来芒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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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爱妈妈化好了妆,坐在酒吧妈妈的后面。我试着问了小爱妈妈怎么会得闲来酒吧?酒吧妈妈解释说:“还不是为了那个日本客人,就因为他说要小爱妈妈、、、对了,他刚才还和你在一起,现在到哪里去了?”


“他可能掉进厕所坑里了,爬出来就会来,就会来的。”我敷衍地说。


之后我拿出了我所有“伏尔摩斯”的本事,探出了小爱妈妈的出现,是为了昨天小爱与山本那件不愉快的事来开导小爱的。接着我又试探了小爱妈妈是否认出了山本。结果她让我肯定,她根本就没有在意山本的事。当我旁敲侧击打听小爱的父亲是谁的事情时,小爱妈妈也好像开玩笑似地说:“小爱是我和日本王子的杂种”。


这样,对小爱的身份我更有信心了。为了砍价,我迟迟不提要租小爱的事。最后是酒吧妈妈沉不住了:“小爱的事怎么样?趁大家都在、、、给你也行,只要你保密、、、”


“还没熟的,我不敢、、、要是做个把养女,倒可以考虑、、、”我顺水推舟地。


“好啊好啊,只要你出租金,你把她当养女,你要她给你养女,还不随你的便。”酒吧妈妈兴奋地:“小爱,有人要收你做养女啦。”


“养女是什么?”小爱问。


“养女就是说,你现在是他养的女儿,将来呢,你就是他养的女人。”小爱妈妈解释着,然后跟女儿说了一通泰国话。


之后,小爱挪到我身边,很蹩脚地:“你是个好人,我愿意给你做养女。”


我意识到小爱这种奇妙的转变,是她母亲的那通泰国话的功效。便拿出了我丢了多年的舞台演技,学着山本的:“我、、我今天、、没带多少钱、、、”


小爱看了看母亲,转身坐到我身上来了:“你租我吧,你要肯租我,就是我的服气,因为你是个好人。”


“什么好人坏人?只要出了钱,那就是你的老公,拿个套子套一套,谁是谁,哪还分得清。”酒巴妈妈在一旁风凉地说。


小爱摇了摇我,“你快租我吧,要不,我就养不活妈妈。”说完,真的哭了起来:“我要是有爸爸,也不会、、、。”


怎么样狼心狗肺的东西,恐怕也顶不住这一招,更何况是九哥呢!骨头一软:“How much ?”


酒吧妈妈刚想重复那些“按星期租,按月租,按年租”的老话,小爱妈妈打断她说:“我的女儿对外国人不散租,要就买断。”


“什么意思?”没弄明白的决不只是我一个,要不怎么大家都一起望着小爱妈妈呢!


“就是一次性卖给你。你买了就给你带走,以后留用转卖就随你的便。”


这句话把小爱和酒吧妈妈的嘴巴都撬得半开。


既然她如此无情地把我顶在了墙上,我也只能直刀而入:“How much ?”我重复了一遍。


“五万。”小爱妈妈的口音发得很干脆,好像天天都在做着同样的买卖。


“对,我们对谁都一样,五万泰铢再加一年的租金,还有、、、”又没等酒吧妈妈讲完。


“是五万美-金-!!”小爱妈妈把“美金”说得很有分量。


“什!么!!”小爱、酒吧妈妈和我,都突然感觉到凳子烫屁股,跳起来,把嘴巴尽可能张成全开状态。


“老姐姐,你生病开玩笑吧?!”酒吧妈妈惊成一脸病态。然而,小爱妈妈却红光满面没有丝毫点滴的“玩笑”。


小爱跑过去抱着妈妈:“你们真以为我值那么多钱吗?是我妈妈舍不得把我卖掉。”


一边听小爱说,小爱妈妈一边把女儿像堆肉一样推到我面前:“我这个人很爽快,拿走还是留下,快拿个主意吧。”


五万美金,开什么国际玩笑!


怕山本不肯出钱,我有些担心起小爱的命运来,便借故要去救“掉进厕所坑”的山本,正准备走开,不料来了个泰国佬凑热闹。那人一上来就问小爱的行事。我明明知道他是个内线,来和酒吧打一合手的,但也不敢冒那个被山本杀掉的险。连忙:“慢,我是先客,我先要的。”于是乖乖掏出了5000泰铢,清除了口袋里山本所有的袜子味。然后,转头就往“厕所”跑。回头一看,看见酒吧妈妈和小爱妈妈像是在吵架。


山本已经急得直跳迪斯科,再奏上一首“小便就要尿在裤裆上了”的舞曲,就完美了。


“就五万美金!”他嘘了一口大气。脸上露出中了头彩般的喜悦,迫不及待地要去那酒吧拿女儿。又是头脑还比较清醒的九哥叫住了他:“对我是五万美金。要是你去了,被小爱妈妈认出,那就不知是什么价了。”


山本很欣赏了九哥的智慧,拜托我:“快把女儿给我带来。”


“钱呢?”


“什么钱?”


“五万美金。”


“九哥你没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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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7-30 11:46: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毛病,谁会带五万美金去逛酒吧。我只好翻开我所有的口袋,加上山本的,凑了9647泰铢,回到了酒吧。

酒吧妈妈兴高采烈地数着钞票票,小爱妈妈稳坐钓鱼台,只有小爱在跳。她摇着母亲:“你真的把我卖掉了!你真的把我卖掉了!!你真的把我卖掉了!!!”母亲却毫无反应,眼睛盯着酒吧妈妈,好像担心她会把钱数漏。

我也算了个帐,按正常的价格,9647泰铢,加上已经交了的5000,应该可以租一、二十天的了。按照我和山本商量好了的“先租下来再说”的战略,我对酒吧妈妈说:“我要带小爱走了。”

酒吧妈妈的“可以”与小爱妈妈的“不行”成了个二重唱。

这下麻烦了!

酒吧妈妈刚想对小爱妈妈说什么,小爱妈妈却抢了先:“一手交钱,一手交肉。今天的,只能算订金。放心,我们不会把小爱租给别人。等你把钱交齐,小爱就是你的啦。可不能让我等得太久喔。”

我无赖,只好起身。这时大家同时都发现小爱从酒吧里消失了。

出了钱又没拿到人,在回山本的路上,我想着最好的解释,希望有那解释能免我一死。

突然有人从后面把我抱住。当然,那只可能是小爱。

小爱拉着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很黑,所以没法描写表情)“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好人,那天为了救我你还出钱把那个日本猪罐醉,今天又肯出这么多的钱买我、、、我就跟你了。把我带走吧,你不带我走,妈妈也会把我卖给随便别的什么人,就像卖给那个日本猪一样、、、你要是没有钱,就不用给那么多,我妈是怕我以后不养她才开这么高价的。我现在跟你跑,等我长大了,自己挣了钱再帮你给妈妈就是了、、、你带我走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我会洗衣做饭做家务。等我长大了,给你干那个也行。你要用我,我随时都会在那里,你用完了,随便把我搁在哪里都行。你看我长的这么小,不占你多少地方的、、、”小爱哭泣着重复着这些话。

这么小的孩子,讲出这么讪情的话、、、我一感动,把小爱抱在了怀里。

几秒钟的停顿,几个世纪的感动。山河凝听,星月俯望,人世间的污泥浊水,顷刻化成副巨大洁净的风俗人情画。

突然,一双魔爪向我们伸来、、、、、、


四、琴亲易变

上次讲到,九哥受到小爱那番台词的感动,不由得把小爱抱在了怀里。本指望那片刻的停顿能无限地延伸,不料一双魔爪夺走了我们的好事。

那魔爪还一把揪住九哥:“好啊,我交代过你如果玩我的女儿,我就跟你死了死了的。”

他**的还真的以为九哥怕他“死了死了的”,说真的,就凭着九哥这八十公斤,还不知道谁“死了死了的”先呢!仅仅是为了表明九哥的清白和高尚,我把小爱那几根没包多少肉的骨头,递给了山本,就差没说:“Here you are”了。

小爱像只野鸽子一样,迅速挣脱我跑开几步,在自己觉得安全的距离站住,眼睛里喷出闪光的刀锋:“原来你也一样,还没到手就想转卖。难道小孩就只能被大人卖来卖去?大人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好东西。”然后讲了一大通泰国话,急匆匆地跑了。九哥虽一个泰语都不懂,却明白了小爱所有的涵意。

有什么比从一颗幼小纯洁的心灵里赶走仁爱和信任更不可饶恕!

我扭头就走,山本还不识相地抓着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要去死的人!”

“去死去死你去死吧,你以为我会拖你,你要不去死,我都要杀死你。”我不知从哪来的那股杀气,连我心里的耶稣都给吓了一跳,就更不用提山本了。

我独自一个人转了一圈,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都没有了钱。坐着我的11路车(两条腿)回到饭店,澡都懒得洗,蒙头就睡。

半夜,我心里的耶稣把我叫醒,不是因为山本的鼾声,而是他那怪怪的哭泣。

“哭什么?你死爹死娘死老婆啦?”我没好气地说。

“要是他们,尤其是我老婆,都死了,那也就没什么好哭的了。”山本说着,又笑了起来。那神态难过得吓得我考虑要不要给医院挂个急症。一会,山本平静了下来,坐在床上走神,跟他说话也没有了反应。

“行了,明天带着钱一起去酒吧把你女儿赎出来,我跟她好好解释清楚就是了。”

“对了,钱!钱!!”山本从床上跳下来,开了好几种锁打开箱子,从他一只一只的袜子里掏出钱来(奇怪,这人怎么有用袜子当钱包的毛病)把钱全部滩开,数了好几遍,确认了一共是1,652,850日圆。按当时的汇率还不到1万四千美金,那当然还包括明天早上的早点费。

“全在这里了。”他说。

“这离五万美金还差得远啦!旅行支票?信用卡?其他值钱的金银宝贝劳力士?”

回答都是货郎鼓。我耸了下肩,那是我唯一愿意做出的回应。又想起他听了小爱妈妈的开价后“才五万美金”和“九哥你没带吗?”那副轻松的口气,还以为他是个什么亿万富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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